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谢子衿嘿嘿笑道:“怎么?不要我动?”   美宫主羞道:“你动,太狠了……凝儿受不了……”   “行,那我不动,咱们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嘿嘿!”   谢子衿直接开摆,躺在床上观赏着美人的娇躯,她一件白色素服还挂在腰间,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羞怯嗔意俱全,香肩上莹光闪闪,一对饱满的美胸上香汗微微,已然是被自己干的如火烧身了。   美宫主一时愣了,她让情郎别动并不是叫他一下子也不动,只是怕他次次顶着自己的娇嫩让自己受不了,上次就是……   而这次她舒服更多,刺痛更少,原本的肿胀也逐渐习惯起来,但是情郎现在却撂担子不干了,她心里期待一下子落空,想叫心上人动一下偏偏她又是薄脸皮,怎么敢说出口啊?   但是她腿心里痒得厉害,她心里娇嗔着谢子衿,小手按着男人的小腹,腰上却不由自古地扭动起来,感受到那根粗硬的肉茎头磨着自己的花心,那种感觉十分奇妙,忍不住就渐渐呻吟起来。   “唔嗯……好……嗯……好硬……哦……”   谢子衿看着她风华绝代的美色这样动情,她的腰挺得很值,胸部柔又嫩,亭亭玉立,没想到美人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服侍自己,而自己的龟头去磨着这绝色美人的玉宫口,大量的快感如洪水般涌来,爽得他嘶哑咧嘴。   他明知道这样子最容易掉精,根本不符合男女之间的阴阳交合之道,但 这么大的快感实在是忍耐不住,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索性想着就在凝儿的玉穴里就这么射精算了。   能够在这么一个仙子美人的玉穴里内射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但是他很快就再一个没想到,凝儿毕竟还是少女的第二次,难以抵御如此粗硬的肉棒,随着一声娇叱美人直接败下阵来,蜜穴中有如旋涡一般将子衿的鸡巴扭曲在其中,他死咬牙根才不至于泄精,但是美人已经先一步去了。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要丢了……唔……呃……”   只见美宫主高扬雪颈,雪峰乳房上鲜红一片,又美又浓,紧紧攥住了子衿的手腕,下身更是死死吃住肉棒,泄了身子。      第六章 玉床上颠鸾倒凤   良久,美人伏在了子衿的身上,不断地娇喘,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她抬起头看着子衿正一脸嬉笑地看着自己,顿时就觉得无地自容,自己本来是找他寻仇,没想到却坐在他身上索取男人的性器,羞得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去,连忙想抽身离开却又被子衿按住了。   此时子衿还没射,肉棒还在美人的穴中,她也感受到了,却不敢说什么,此时她的花心敏感万分,经不起爱郎的肏弄了。   “怎么?自己爽了就不给我爽了?太自私了吧。”   谢子衿呵呵嘲笑她,美宫主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怒视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却给自己又遭了祸患,被情郎按住了美腰向上一顶,那数十倍的酸麻顿时让她没了力气,连忙求饶。   “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不要顶……”   子衿叹道:“凝儿,你这样泄身不是被我采得一干二净么?要知道男女之道要互相索取,这才合乎交合采取之道。”   美宫主羞道:“那……怎么办?人家真的不行了。”   “嘿嘿,没事,我撑到现在就是为了不至于你被我采尽,所以啊凝儿,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要照办,不然就遭了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见他之前的话说得有模有样,于是点点头说:“那……我该怎么办?”   子衿正色道:“我们如今要先保持这个姿势,然后我会轻轻地顶你,你别怕,不会疼,我问你话你要回答我,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沉吟了一会道:“嗯,知道了,你……你来吧。”   也不知子衿说得真的还是假的,只见他一手捏着美宫主的嫩腰,一手撑着床单微微支起上半身,胯下肉棒轻轻往美人粉穴里顶送,口中还念念有词。   “顶到了吗?”   这问得美宫主是羞不可及,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可是情郎那般真诚她也信以为真,于是轻声道:“顶……顶到了呃……”   子衿抽送了一下又顶:“顶到了吗?”   “嗯。”   “嗯什么?有没有顶到?”   “顶……顶到了呀,人家不是说了么……”美宫主羞得无可奈何,却只当他是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顶:“这次呢?”   “好……好像还差……一点,可以进来一点……唔嗯……”   话还没说话又被男人用力一撞,惹得美宫主娇怯万分,又羞又嗔地看了情郎一眼,口中闷哼一声,娇躯一颤,谢子衿连忙嬉笑着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舒服了……”   “哼!”   反反复复顶撞了九次美人的花心,就在第十次的时候龟头突然就钻进了美人的玉宫里去了,这顿时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一个感到龟头被紧致无双温热软糯的肉团包裹住,一个只感觉身子被这坏人捅穿了一样,连连娇喘。   “坏蛋……你在做什么?快出去……嘤唔……”   倾城宫主只感觉身下刺痛并且胀腹,非常难受,忙不迭嗔骂着子衿。   而子衿嘿嘿笑道:“完了,已经出不去了,谁叫你的子宫这么不禁肏,才九下就已经不行了?”   倾城宫主羞怒难忍,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但是想着就心软了,这泪一时就落了下来,子衿连忙安慰她说:“哎呀凝儿你怎么那么容易哭啊,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   “谁……谁叫你总是欺负我?人家……人家这么听你的话,没想到你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淫贼……呜呜,快出去,快出去不要在人家的身子里……”   可是就算子衿现在想出去也不行了,龟头被完美得镶嵌在子宫里,除非泄精。   谢子衿道:“怎么会呢?我没有骗你,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啊。你确实泄身被我采了,我正要还你。凝儿,这采阴补阳之道极其深奥,你又是极美的人儿,若采补得当,你可内阴紧缩,我可阳器粗长,皆有妙处的。”   这话说得倾城宫主更羞了:“这还不是便宜了你?你这个登徒子,人家的身子就只有你爱过,往后你还要怎的欺负我?”   她说出这话只觉脸色更烫:这话的意思不是自己明摆着还愿意被他欺负吗?   一时间更加气愤,连连攥紧粉拳敲打子衿。   谢子衿见到美人也不哭了,于是嬉笑道:“凝儿,你动一下,像刚才一样扭腰,我快射了,射了就能出来了。”   宫主惊道:“你……你要在我的身子里……这……”   “反正也出不来么,不然凝儿一辈子要和我这个姿势了,嘿嘿,我倒是不介意!”   倾城宫主可是要脸面的人,怎么会像这采花贼一样厚脸皮,但是她心有疑虑地说:“要是……要是有孩子怎么办?人家……人家可是薄命,活不过二十五岁的……”   谢子衿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眸道:“若真是那样,我到你那广寒宫里去住几年,陪你过几年快活日子,到时辰了我们一同赴死,如何?”   倾城宫主芳心大乱,一时间眼眸里泪水不断,她连忙擦拭了去,傲娇地说:“不知羞,谁要你陪啦,人家说要你陪了么?登徒子……”   谢子衿见她娇羞无限,不免嘿嘿一笑,倾城宫主心里喜滋滋地不禁羞赧一笑,按着男人的胸膛也扭动起美腰来。   “是……是这样吗?”   “啊……凝儿,你可真会扭,水蛇腰!太棒了。”   倾城宫主暗自啐了一声,腰下还在用力,胯间把男人的肉棍吃得满满当当,结合处严丝合缝,蜜水横流,何其美艳。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要出来了,凝儿……凝儿……”   谢子衿揉着美宫主饱满的雪乳,在美人玉宫里的龟头酥麻不已,实在忍耐不住了顿时洪水倾泻,大量的精液随着玉人的美腰一注又一注射进了倾城宫主的子宫里去了,直把美人烫的又是一次高潮。   这一番颠鸾倒凤把二人都弄得精疲力尽,谢子衿抽出了肉棒,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是湿淋淋的不堪入目,揽过了美人的香肩,她也只是故作推攘就半推半就了。   两人依偎在床头说着情话,男人抱着佳人,把这风华绝代,情窦初开的美人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趁着天色尚早时,不多时谢子衿又把美人按在了身下,倾城宫主情动至深,半推半就又给这淫贼得逞,与他又交欢了几次。   后人诗曰:慕情恨君意如此,千里寻人只为死;烟云楼上琴声在,宝剑落地床帷事。   第七章 广寒宫主   三年后……   天下之州,谓之神州,神州西北一州乃是雍州,极北之地于云海峡谷瀑地中有一宫名称广寒宫,广寒宫内有一宫主,时年芳龄二十一岁,生得人仙姿国色,绝代佳人,雍州城城主曾言:若得其一句爱慕之话,愿以倾城相赠,所以当时人们都称其倾城宫主。   倾城宫主天资聪慧,美妙绝伦,自十年前母亲被选中作了仙子后,她就接了广寒宫宫主的身份,掌管这极寒之地。   话说天赤历年1010年,寒梅腊月中旬的一日,广寒宫后院中,倾城宫主身着貂衣,亭亭玉立,独自伫立在一枝红梅前良久,心中思念一人,止不住的叹息。   忽然,从身后走来一个俏丽清秀的女子,对着她施礼道:“宫主,有男子从远方而来。”   倾城宫主惊喜万分回头问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婢女回道:“那人乃是雍州城主的使者,每月都来殷勤之人。”   倾城宫主一愣,叹了口气,微微蹙眉道:“怎么又是他?凉儿,你去打发他走吧。”   “是,宫主。”凉儿施了礼,下去了。   倾城宫主心中酸楚,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心中似乎不停地可笑自己的傻:“这般天气,他怎么能来?凝儿,你怎么这么傻,他红颜知己不知道多少,此刻不知道搂着哪个美貌的女子呢!我若是他就是明年也不肯来了,你却眼巴巴地等他来,把眼都忘穿了罢。”   她越想越觉得凄苦,不由得眼眶红了,此时身后又进来一个女子,呈上一份清单:“宫主,这是本月对外出货的药材及每日明细,账房已将月奉都发给她们了,请您过目。”   倾城宫主叹息道:“不必了……本宫今日烦闷,你陪我说说话吧。”   “这……宫主,外边冷,进去说吧。”   宫主美目垂帘,微微点点嗪首,走进内屋,婢女点上炉火,沏了香茶,替宫主将白色貂衣更了,换了一身青色素服,只见她身材纤细,凹凸有致,面如冰雪,身似轻鸿,美艳无双,丝毫不输当年她母亲之貌美。   主仆分次而坐,美宫主把茶盏来,幽幽闷了一口,脸上血色稍转,红唇鲜艳欲滴,脸蛋白里透红,正如窗外寒梅,雪中绽花。   “凉儿,本宫今日心烦,将那葫芦里的酒打上几勺热来。”   “是。”   婢女去了宫主卧室,将那小小的黄色葫芦取来,摇摇晃晃里面已然只有些许了,她对宫主说:“主子,这酒只有半勺了。”   倾城宫主惊道:“怎的只有半勺?莫非遭贼了?”   婢女不敢多言,倾城公主又问,婢女才吞吞吐吐道:“宫主,您忘了前日大醉了吗?”   倾城宫主这才想起,前日独自喝得醉醺醺,若不是凉儿将酒葫芦捡起,恐怕这葫芦都不知掉哪儿去了。   她叹了口气说:“也罢,将那半勺温来我吃罢。”   一旁的账房女子问道:“宫中之酒何止百吨,每月都有慕宫主之人送丝绸酒食而来,宫内亦每月下山买存品,若宫主有意饮酒,卑职即命人取来。”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唉,你不懂。”   这时婢女将那半勺酒从火上取来,倒在宫主酒盏里,她似乎舍不得,慢慢品着,又吩咐婢女盛满。   账房女子迟疑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谢子衿的男人?”   她说这话小心翼翼,忽然见宫主有意无意看了她一眼,她连忙伏地拜曰:“霜儿失言,请宫主责罚。”   倾城宫主哀怨地喝下一口酒,说声:“坐。”   账房女子才又坐下,陪着主子一齐叹息。   “霜儿,你可知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霜儿回答说:“不知道,霜儿自幼就跟随宫主,不曾接触他人,难道,宫主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倾城宫主羞涩地看了她一眼,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不懂。”倾城宫主又说,想起那男人,嘴角也挂起了微笑。   凉儿这时候嗔骂道:“他也真是没良心,不晓得宫主多么尊贵的人儿,却叫他得意去了,要叫我说,哪日逮住了他关个十年二十年才好。”   倾城宫主刚刚还想起这丫头的好,此时听到这话心生不悦,便斥责她说:“不许胡说,凉儿,是谁教你说这话?你又和谁说过?”   凉儿惊吓,连忙说:“没有,不曾听说也不曾说过,主子,你是知道凉儿的,凉儿只在你的面前敢说话。”   倾城宫主见她害怕,语气稍缓说道:“你怕什么,难道本宫是毒水猛兽吗?只是不要胡说就行,我又不曾打过你。”   凉儿急忙说:“宫主乃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天下第一大美人,凉儿只是不愿你心里难过而已。”   倾城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地捏了捏凉儿柔嫩的小手,将那最后一点酒吃了,手中握着那个酒葫芦,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思念,惹得两个下属也跟着叹息。   这酒乃是九月谢子衿从豫州京城而来,带给她的礼物,倾城宫主每次想他都舍不得品尝,眼看三月之约将到,天寒地冻来临,倘若那小贼还不来,怕是只能来年春雪消融再见了,到那时春日也难来,恐怕又是一年只见一面。   想到这倾城宫主思念更甚,这北地极寒,虽然衣食无忧,但终日寂寥,怎得度日。   想到这里不免心生哀怨之意,于是吩咐霜儿去打酒来,这些个婢女又不善饮酒,只能自饮自酌,直到微醺,正欲再温,凉儿制止说:“宫主,今日饮够了,吃多了伤身子。”   一旁的霜儿也劝,倾城公主哀叹一句:“我要这身子作何用?终究在此孤独终老,倒不如早些魂归,惹我心生烦闷。”   她说这话忧愁甚多,转身回了闺房,只留一地的哀愁,两个婢女见状也不知怎办,于是将茶酒杯盏撤了,吩咐其她婢女退了,留倾城宫主独自睡在闺房里。   她坐在床头,手中握着一支发簪,不知不觉夜深了,她却神情意乱,不觉困倦,只道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第八章 三年与三月   忽然有人敲响房门,倾城宫主因酒力不盛,倒在床头十分惫懒,问一声:“何人?”   “主子,是奴婢。”   原来是凉儿,宫主道:“进来吧,门未锁。”   凉儿走了进来,对倾城宫主说:“今日主子吃了酒,恐怕主子受凉,奴婢给主子准备好了香汤,凉儿给主子洗浴。”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困累了,你下去吧,今日早些睡吧。”   “啊……这,那好吧,主子万福,奴婢退了。”   凉儿走了之后,倾城宫主哀叹了一声,正要吹熄蜡烛,门外又响起几声敲门声,她愣了一下,问道:“凉儿,还有什么事吗?”   门外没有回应,又响起几声敲门声,倾城宫主神情凝重,蹙眉走到门前,问道:“何人在门外?”   但是门外依旧没有回答,随着重重的敲门声,倾城宫主打开房门,一个高她一头的男人瞬间就扑了进来把她拥在怀里,倾城宫主花容失色,推开了那男人骂道:“你是哪里来的淫贼?敢侵害本宫!”   那男人扑打着身上的雪花,收拾妆容,那俊逸的面容就显在倾城宫主面前,他笑道:“怎么?宫主不欢迎我吗?”   倾城宫主着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情郎吗?顿时欣喜不已,想扑上前去撒娇又害羞自己的身份被他看轻,于是娇嗔道:“我怎的欢迎你?你偷入圣宫,该当何罪?”   谢子衿也不恼,淡然一笑说:“莫不是宫主将我忘了,也好也好!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罢,我去也!”   说完一个瞬身,朝门外一闪,滚一圈上了房檐,一眨眼就不见踪影了。   倾城宫主花容失色,立刻就朝门外跑去观望,哪里还有人影,只有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和呼啸的冷风,再无其他。   盼了多久才把情郎盼来,还没说两句话他就走了,倾城宫主急的嗔骂道:“走了好,你走罢,这辈子也别来了才好!”   院子里回响着她孤零零的话语,她心中一凉,看来谢子衿是真的走了……那个坏人,居然这般不禁说,自己思念他许久却不听得他安慰自己一句,居然就这么走了。   想到这里她委屈万分,瑶鼻酸苦,月光下两束流光就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她一边哭泣一边嘴中嗔道:“你这恶人,每次都引我伤心落泪,我在这寒地到底在求什么,不如使我早些死了罢……呜呜呜……”   晶莹的泪珠在俏脸上闪烁,与飞雪一般清澈,似火炉一样滚烫,倾城宫主一边挽着袖子擦拭,泪却止不住的下坠,直到被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她欣喜万分,泪也随喜而止。   “宫主,看你哭得我心也要碎了,乖啊,不哭了。”   倾城宫主含羞又欲,却不敢挣扎,只是转身看着他的面容,又哭又笑。   谢子衿笑道:“怎么,现在不说我是淫贼了么?”   倾城宫主笑靥如花,撒娇道:“淫贼,我说你是淫贼难道说错了吗?你这登徒子,真真是最坏的贼子,你这一进来就抱着人家,也不知道羞耻,看我叫凉儿来,把你拖下去打二十丈才好。”   她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抚摸情郎的背,把整个小脸都埋进他的胸膛,而谢子衿的手在她的腰上抚摸,隔着她单薄的素衣揉捏着她的娇躯,倾城宫主脸上羞红一片,又兴奋又害羞,却不去制止情郎的动作,反而希望他更加用力疼爱自己。   “三月不见,让我看看你,凝儿,你好像更美了。”   倾城宫主扬起美脸,看着郎君,眼中含情似水,口中却哀怨道:“你这负心人,也知道三个月了,凝儿还以为你不来了,这般大雪七日就能将山路封了,你若困在其中,要把你冷死了也。”   谢子衿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凝儿这般爱我,我怎能不来?让我亲亲凝儿。”   话还未说话,倾城宫主眉开眼笑,主动将冰山雪唇送到男子唇间,两人约定每隔三月私会一次,然而去年因为大雪封路,导致谢子衿未能与她相会,她今年才会面谢子衿一次,如何心里不想念。   “唔嗯……子衿,你的手好冷……”   原来谢子衿仗着自己有神行术,没有穿大衣就单薄上山,虽然健步如飞但难免受冰寒之苦,刚才在屋外已经冻得不行,见凉儿走远了才进来敲门,此时一只手搂着倾城宫主的雪背,把宫主冻得厉害。   凝儿一脸心疼地看着情郎,想他不远千里来只为见自己一面,又是欣慰又是喜悦,说:“子衿,你受苦了。”   “不说这个了,我得洗个澡,这鬼天气,冷死我了。”   凝儿脸色羞红,牵着他的手说:“你跟我来。”于是打开房门走到后房,推门一看原来是个房间里的室内温泉,这里冬暖夏凉,乃是斥巨资构建房舍所搭成的。   谢子衿三下五除二脱了衣物跳进温泉里,倾城宫主羞得杏脸桃腮,也不管他是如何邀约,急忙走出了温室,叫来了凉儿,教她找件男子衣服。   凉儿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姑爷来了?”   倾城宫主羞道:“说什么呢,快去找。”   “啊?这奴婢怎么找得到啊,宫里没有男儿主子又不是不知道……”   倾城宫主道:“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总说自己机灵么,怎么这时就说没法子了?”   凉儿低头想了想,忽然笑着说:“对了,今日上山献殷勤的使人礼物未收回,我去瞧瞧有甚么貂衣毛裳之类。”   “嗯?怎的那人的礼品未带回去么?本宫之前不是说了凡是那人的礼物统统不要,你敢不听我的旨意么?”   凉儿见宫主娇声叱责,连忙摆脱干系:“主子,不干凉儿的事,那领头的人说体力乏累,要歇息一会,奴婢就不曾看管他们,谁知他们竟都空着手下山了,这才遗落在宫里的,实实不是奴婢留下的。”   倾城宫主心有不悦,但知道也不能全怪凉儿,此刻情郎在房里洗浴,她暂时不去追究,于是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怪你,你起来去找一件男儿衣服,要快些。”   “是!”凉儿答应一声,趋步跑去,倾城宫主看了眼东南方向,微微蹙眉,天空中星辰闪烁,似有大事将临。   第九章 鸳鸯戏水   广寒宫常年寒霜飞雪,平时又无其他事,只是练功耍剑,实在是无趣,却只有情郎来时顿时万物生辉,连白雪也变的有颜色起来了。   倾城宫主双手按在小腹前,不觉面色羞赧,心道:等下……要不要和子衿一同洗浴,做一对戏水鸳鸯?   想到这她慌忙摇头,捂着滚烫的粉脸暗嗔自己淫荡,居然有这么污秽的想法来,但是她又心里痒痒的。   俗话说女子心思只怨情郎,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自谢子衿三年前与她分别,两人都会隔三个月私会一次,每次都被那小贼按在自己的闺床上侵犯自己的玉体,倾城宫主不但不拒绝,反而乐在其中,不少次主动求欢,婉转承吟。   那贼子以双修之道哄骗她,她却喜不自禁,半推半就随他共赴巫云。   如今三年以来,倾城宫主发育得更为丰润娇嫩,有如鲜艳的牡丹,肌肤滑腻柔细如玉般晶莹剔透,似个美妇人一般,却不失少女的娇嫩。   一头乌黑的亮丽长发垂落在腰间,倾城宫主美如天仙,瑶鼻小巧高挺,一张鲜红樱桃小嘴令人馋涎,粉面上漾着微微笑容,思想着和情郎的甜情蜜意。   被白色的轻袍遮掩住的一对美乳也更形尖突饱满,掩饰不住风华绝代的身姿,挺翘的粉臀之下玉腿亭亭玉立,粉嫩的玉足我见犹怜,令人望之心悸荡然。   正值豆蔻之年的倾城宫主芳心砰砰直跳,心想着:如果子衿相邀,自己要不要装傻随他胡闹一回,任给他在泉水里轻薄?   想到这不觉又喜又羞,暗自期待。   不一会儿,凉儿就捧着一件虎皮绒衣而来,白黄相配,似是中性。   “就只有这个了么?”   “主子,就只有这件啦,奴婢实在找不到了。”   倾城宫主皱了皱眉,叹了一声接了过来,道:“罢了,凉儿,你下去歇息吧,记住不可胡乱对他人说,知道了么?”   凉儿偷笑了一声,娇声道:“知道啦主子,凉儿告退。”   说罢小丫头翘着碎步走了,倾城宫主俏脸微红,心想自己可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居然被这小女孩给笑话了。   她脸上烧烧的,走到门前对屋里的人说:“子衿,衣裳给你放在门外,我就不便进去了,你洗浴后记得穿啊。”   她说完就作稍稍等待,期待情郎邀约,但是静悄悄地听不见回应,连温室里水声也没有,倾城宫主疑惑问一声:“子衿?”   还是没有声音,她顿时就有些慌张,心里七上八下,该不会是他风霜一路寒冷,此刻在温泉里泡晕了吧?   也顾不了这么多,倾城宫主连忙推门而尽,温泉里面云雾弥漫,却根本见不着谢子衿的身影。   倾城宫主心神大乱,顾不得脱衣就扑进温泉里去寻子衿的身影,就在她慌乱之时从背后钻出来一个男子拥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这不是谢子衿又是谁?   “宫主,何故惊慌?我不是在这里么。”   倾城宫主又气又笑,这小贼又戏弄自己,气的她捏起粉拳不住砸在情郎的胸膛上,对着他撒娇:“就知道戏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谢子衿任凭宫主似个小女孩一般,轻轻握住宫主纤细的玉臂,吻在了她雪白的喉颈上,惹得倾城宫主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就没了力气。   “坏蛋……每次都是这样,见到人家就要轻薄,真是欠了你的……”   谢子衿亲吻地倾城宫主神情意乱,青白色的襟服已被他从胸口拨开,衣袍顺着柔滑的香肩滑落,沉入雾气弥漫的温泉。   倾城宫主感受到情郎的爱意,他正在自己雪白的锁骨上种着草莓,她忍不住闭上美目呻吟:“嗯……嗯……”   随着谢子衿褪下了倾城宫主那青色又薄细抹胸,一对丰满的雪乳顿时就弹现在了男人面前,他丝毫没有犹豫,张开口就含住了那滑嫩嫩软绵绵的玉乳。   “唔嗯……子衿,不要……”   倾城宫主的玉乳又弹又香,含在口中水乳相融,香甜滋糯,惹得谢子衿不停吸弄舔舐,挑逗那逐渐挺硬的乳头。   这三年来谢子衿每过一季便来到这广寒宫与倾城宫主私会,与这美人在玉床上相爱了不知多少次,不把玉人弄到高潮迭起,筋疲力麻决不罢休。   双修之道不在多而在于精,这点子衿可谓深谙其道,只是倾城宫主的身子实在美艳,他在和美人交合之中往往迷恋在其中,难以运转真气。   倾城宫主仙姿绝色,身心又全交与了子衿,在与情郎的床事上往往外娇羞而内热情,一双玉腿每次都缠得谢子衿腰背酸麻,美腰更是水蛇一般妖娆,扭得子衿难以抵挡,蜜穴又是极品名器,春水不断,又湿又润。   谢子衿忘了多少次在美人身子里耕耘时,直到自己射出了精水也全然不知,还自顾自地莽撞顶送,这也不能怪他,只怪这春水玉穴潮来时过于泛滥,涛涛如洪,把一根玉茎全都淹没了。   “不要?凝儿,你自己说,哪次你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到后来还不是夹得我的腰不让我拔出来?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给你吸干了……”   倾城宫主羞得无言以对,连忙用嘴堵住情郎的口。   软糯湿热的樱桃小口主动求吻,谢子衿勾引着倾城宫主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头进到自己口中,好似清香的花蕊一般,又似滑嫩的泥鳅一般,嘤嘤嗯嗯声不断。   第十章 后入美宫主   谢子衿趁机侵犯美宫主的粉臀,弹弹嫩嫩轻轻一捏,惹得俏玉人嘤嘤不止,顺手在她腿心一摸,滑嫩嫩的早已动了春情,正在等待情郎的疼爱呢。   倾城宫主不禁桃腮晕红,颤抖着娇喘连连:“坏蛋……还要欺负人家……人家都恨死你了啦!”   倾城宫主泪眼汪汪,一双凤目娇媚万分,玉面绯红,似羞非羞,似娇亦娇。   “哦?看来宫主早就等不及了啊,哈哈……小人知错了,宫主,请接招!”   说罢谢子衿抬腰准备刺入美宫主的玉壶,怎料扑了个空,顶得倾城宫主腿心酥麻软嫩,连连嗔怨。   “花心贼……人家才没有,又要欺负人家。”   倾城宫主又喜又嗔,以为谢子衿又在欺负自己,实则不然,两人都忘了倾城宫主还穿着长袍,身下的亵裤还未褪下。   谢子衿首先醒悟过来,手忙脚乱在泉水里褪了倾城宫主的羞裤,她半推半就,心里欢喜却装作害羞,不一会儿就脱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倾城宫主羞赧地捂住胸口,遮盖自己鲜红的乳头,却掩饰不住硕满的乳肉。   她低着头不说话,身子却被情郎搂在怀中,那根火热地等抵着自己的穴口,她芳心大赧,又期待又羞怯,默默等待与情郎结合的瞬间。   但是那根肉茎左突右刺就是进不来,倾城宫主也急,谢子衿更纳闷。   “奇怪……明明是这里啊……”   谢子衿搂着倾城宫主娇躯,胯下乱捅,但是水里实在没有经验,宫主的玉穴口又紧小,难怪难以插入了。   倾城宫主害羞地将玉手潜下水去,扶住了情郎的玉茎,娇羞道:“大概……是在这里……”   龟头被美人扶着对准在了湿淋淋的桃花源入口,谢子衿心领神会,嘿嘿一笑跻身没入,粗壮的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玉壶里顶去,一下子玉茎沉入了大半。   “疼……”倾城宫主一只美目紧闭,青颦微蹙,似如处子一般。   谢子衿爱怜地拥抱倾城宫主柔软如棉的身子,轻声在她耳边安慰她:“等会就不疼了,忍耐些。”   倾城宫主噘着小嘴皱眉嗔道:“双修有什么好的,每次都疼,还不如不修了吧!”   “好好好,这次不修了,这次咱们只管恩爱,不管这些了,好么?”   原来倾城宫主的春水玉穴天生紧窄,虽然谢子衿粗如长龙但每次强行撑开都惹得她很疼,再加上谢子衿常与她行双修之道,女子缩阴明肤,男子硬阳增长,如今将有七寸的阳根,怎得不插得宫主疼?   之前每次都将这美人肏得下不来床,也难怪倾城宫主要嗔怨他了。   谢子衿嘿嘿一笑,抬起美人粉臀道:“凝儿,我要动咯!”   倾城宫主里面也实在痒得紧,早就巴不得他在自己身子里动了,当下羞怯地点了点头,与他亲吻。   谢子衿挺送了几下粗腰,深感美人娇躯柔嫩,蜜穴更是紧致无比,纵然已经抽插了千万次仍然次次都销魂蚀骨,紧凑无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温泉里的水温暖,却比不上美人的肉穴更加湿热,包裹自己的分身几乎欲仙欲死,恨不得在里面泄精以致美人身孕。